朱智勋近况我笑着踢了他两脚,“呦,这不是18班的林锐么?怎么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。”
我敛取笑容,好歹老子也是京圈里长大的,身边巴结的人到处都是,就没见过林锐这一型的。
酒保也是个死心眼,为难开口道,“您看林锐是这儿的兼职,还是学生,赫少,这不太合适。”
我从钱包里掏出一叠扔过去,“你丫的找抽了是吧!老子喜欢女的,林锐是我朋友,我能害他么?你没看到他快意识不清了吗!去给他找个小姐过来!”
林锐被扔在床上,我解开他胸前的扣子,林锐一瞬间惊慌失措坐起来,紧紧捂住身上的衣服。
我把林锐狠狠按在床上想给他一拳,看见林锐胸前裸露的锁骨,白中泛着粉,看的有些烦躁。
转念开口道,“那个,我给你找了女人,人一会就到,你嫖娼要是被学校知道了,你说你会不会被开除!”
我愣了愣,笑道,“那我可等着,我可跟你说了,白微微是我看上的,少他妈跟我争,也不看看你什么样子,几百里都能闻到穷酸气!”
推搡之间林锐高热的体温阵阵传来,伴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,像是林间的花香,透着一股野性。
几分钟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走了进来,我给她一部手机让她进浴室,快点完事。
那女人哭的梨花带雨,“赫少,他不愿意说要打我,赫少还是算了吧!女的强迫男的,我怕坐牢!我来的时候,也没说对方不愿意啊……”
我暗骂几句见林锐也想往外跑,拖着他按在浴室地上,扭打之间衣物紧贴体温越来越高。
扭打之间林锐衣衫尽乱,腰肢精瘦,我鬼使神差的摸了一把,手感不错,比我之前的那些床伴都要带劲。
也不知道怎么了,那晚林锐像是个破布娃娃被随意摆弄,乖的不像话,身体软的像一滩水。
下午醒来那天,林锐沉默不语眼中也没了光彩,给他买了粥和换洗衣服,他穿上衣服就往门外走。
我拦住他用指腹摸了摸林锐破了皮的双唇,性感的要命,“你身体的事我不会说出去,不过你要给我睡,随叫随到,等哪天我腻了,就放你走。”
他转身端起桌子上的粥倒在了我的脸上,“睡你妈!去找个啤酒瓶子吧,是个洞你都愿意钻,你他妈恶不恶心!”
白粥顺着我脑门直往下滴,我的怒火达到顶峰,看着林锐眼下的淤青我怎么也下不去手。
听说二人是一条胡同里长大的,白微微喜欢林锐,我追求白微微,毛手毛脚了一点被放学林锐看见,那天落单被林锐追着打。
我们赫家做的是正经生意,不想惹事,主要我爸知道事情起因我找人再打回去,要是下手没个轻重,我爸能把我家祖传皮带抽断。
还没想好想好怎么对付林锐,发小成羽支招给林锐下药,让我去看看林锐的落魄样。
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,成羽一直问我林锐的视频拿到了吗?我心烦的很,让他丫的滚蛋。
大概是林锐身上的那股野性,像头烈马,那天晚上林锐百转千回的叫声,媚态尽显,征服烈马的快感是我从没有体会到的。
“呦,高中生早恋啊!班主任知道么?大庭广众注意下影响,不要带坏社会风气!”
白微微脸蛋一红,“你说谁早恋呢!我们是好朋友,你不要仗着有钱就随意污蔑人!”
我冷哼一声,“我好意提醒,你全当驴肝肺了。女孩子找男人得擦亮眼睛,最不能找那种爽到后,提上裤子翻脸不认人的男人!”
林锐弯腰一把拽住我领口的衣服,“她是女孩子,你说话放尊重点!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不要脸!”
我被林锐这副模样气笑了,“怎么,我刚说的哪里不对,那天晚上你不要告诉我你没爽到,你还抱着我求我……”
“闭嘴!”林锐警惕的望了望四周,随后攥紧我的衣领凑到跟前,又是那晚若有若无的香气,勾人的很。“你有完没完,那晚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,你给老子把它忘了。”
我手够上林锐的腰肢,不轻不重的揉搓着,“你那么销魂,我怎么能忘的了。再说你身体怎么跟别人不一样啊,那天晚上我命都快给你了。”
说完林锐的拳头挥了过来,那天人多落了单,今天只有林锐一人,我反手握住林锐的拳头搂在怀中。
林锐不老实的左右挣扎,力气大的厉害,这哪里是一只炸毛的猫,和一只暴躁的小狮子差不多,
我想了一会,趁机摸了林锐几下,一男一女好就是你情我愿的睡觉,睡舒服了就是好。
脚尖的阵痛传来,我倒抽一口凉气,望着林锐发毛的样子,答道,“你跟我好,就是陪我睡觉,还能是什么!不然我就把你身体的事告诉白微微,她不是喜欢你么,要是知道你身体的事,她还会喜欢你?”
“不如你跟了我,好吃好喝的不会亏待你,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,你左右也不亏。”
男人的感情就垮下二两肉那点事,能够像那天晚上欺负林锐,比打他要刺激多了。
我在上次公园没等到林锐,成羽打电话来叫去喝酒。想我以前的风流日子,该怎么快活还得怎么来。
成羽搂着一个大波妹,直朝我招手,“少泽这呢!怎么了,脸耷拉着,谁欺负赫少了。听说你在学校打听陈锐,不会又是他惹你吧。”
成羽这人京圈里的有名的大嘴巴,财大气粗人不坏,就是爱管闲事,整天一老妈子事精。
酒保有眼色的给我点了一根烟,我接过顺眼打量了一眼,上次林锐就穿着一身酒保服,一时间有些烦躁,我觉得我魔怔了,干什么都能想到那个没良心的。
包厢里的灯光越来越昏暗,有几个喝多了拉着女伴在暧昧,不时传来暗哑低沉的声音。
成羽开口,“这不是我们学校林锐么?怎么出来打工也这么毛手毛脚,这知道这酒有多贵么?老子告诉你十五万一瓶,今天这事你怎么的也得给个说法。”
成羽家里涉猎酒水生意,成羽经常从家里带酒出来喝,这一瓶估摸着是他从家里酒庄顺的。
成羽凑到我耳边说小声说道,“兄弟,我这够仗义吧,15万林锐肯定拿不出,让他坐牢还是把他打一顿,你自便。”
“气性满蛮大的,就算我推你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,我们这样的人不是你能惹的起的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。你找人打我兄弟这事我告诉你,没完!”
“你看看是被我兄弟打一顿?还是花钱了事,我看这钱你也拿不出来,要不就去坐牢吧。”
林锐攥紧拳头开口,“反正这酒我也赔不起,在坐牢之前我他妈先把你打一顿,老子今天让你出不了这个门!”
“你放开!你个丧尽天良的玩意,老子今天收拾完这傻逼,再跟你算账。”
成羽还是低估了穷人身上的草莽之气,他干的出来豁的出去,他要是今天把成羽揍了,成家人在京圈政界商界有半边天,想让一个人消失真的太容易了。
说完,拖着林锐一路钻进了悍马车内,我们两个已是满头大汗,车辆疾驰在马路上。
我冷笑一声,上了我的车还想走,“今天哪也别去,就去我那里。你衣服都湿了,去我那里洗个澡再回去。”
“我说你还真的倔,你今天惹恼了成羽,以后有你好果子吃,他可没有我那么好说话,就今天这事送你去坐牢是分分钟钟的事。”
“推不推有什么区别,你自己没拿稳,也怪不了别人。不如跟了我,成羽也不敢把你怎么样!”
“我也不是要把你怎么样,你平时该怎么样还怎么样,只是人生中多一个多而已。再说了我们这种出生的人,以后注定是要结婚了,不会耗费你一辈子的。”
车开进车库,林锐进门的一瞬间我从背后抱住了他,按在门上,“宝贝,你可急死我了。能这么把我钓着的人,京圈也找不出第二个。”
第二天林锐走的时候,我把这栋别墅的钥匙给了他,走的时候他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这段关系。
再也没有比林锐更欠的人了,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,看他的表情不也挺舒服的么。
成羽不太高兴,“你跟我犯什么浑,他那样对你跟我,不收拾他以后我们还怎么在圈里混。怎么我收拾他你怎么不高兴啊,感觉怪怪的。”
成家跟赫家都是一个圈层,多有经济往来,我和成羽光着屁股一起长大,总不能告诉他我睡了一个男人,还是林锐。
我拿起外套站起身来朝门外走去,“总之,你以后别跟林锐过不去,他现在是我小弟,你再欺负他,我跟你没完。”
“卧槽!你们两什么时候好成这样了,他是你小弟还是女人,我听着怎么像你老婆。”
我赶到林锐住的那个村镇时,里面七拐八绕有的甚至是农村烂泥地,很难想象京城还有这样的地方。
问了好几个路人打听陈锐的住处,递上一根烟,“你说陈家那个孤儿陈锐?他住在前头拢头沟,房子倒了一半的那个就是他家。”
村民又瞄了瞄我这车,“我说小兄弟,你这好车底盘这么低,前面是烂泥地,你可不好开进去啊。”
车开到前头彻底进不去了。索性下车,一路步行到前头,看见移一栋塌了半边的民宅。
医生给他看了,打着点滴,想让医生给看看林锐身体,担心这医生嘴巴不牢靠,就算了。
“把你的手拿开!我怎么会在这里,我他妈都生病了,你还把我往床山带,你有没有人性!”林锐扯着发哑的声音吼道。
林锐还是意识迷糊间最可爱,意识一旦清醒就像是一头睡醒的雄狮,时刻捍卫自己的领地,要是其他人不小心失足落入他的领地,会被撕的粉碎。
我抱着林锐不松手,抚摸着林锐的腰肢,一路朝着大腿游走,对上林锐怒火的双眸,“你生病了,躺在家里烧的半死不活,是我好心把你背过来,刚医生说了叫你好好休息,饿了吗?我给你弄点吃的。”
我起身不一会弄来一碗面,端到林锐跟前,“吃吧,别像上次一样扔了,浪费粮食。”
林锐耳垂泛红安安静静吃了那碗面,“你不用这样,我一直都是自己照顾自己,用不着你操心。”
林锐愣住随后嗤笑道,“你照顾我照顾的强上了我,你兄弟污蔑我打碎那瓶酒,想让我坐牢,如今你兄弟又找人打我,这就是你说的照顾?我看我还是死了吧。”
看着桌子林锐吃了一半的面,我心里不是滋味,对上林锐那张轻狂的脸,“我既然照顾不了你,那换你来照顾照顾我小兄弟,再顺道照顾我。”
从那天以后,林锐每个周末过来给我做饭,我给了他一张卡,就是没见过那张卡里数字有动过。
从那以后我也懒得问了,那张嘴里从来没问我说过什么好话,只有在床上的时候才是最动听的。
傍晚一群男生在操场上打球,我坐在看台上看林锐在投篮,阳光洒在少年身上,像是镀了一层金光。
中场休息白微微扎着马尾辫一脸害羞的走到林锐跟前,打开瓶盖递了过去,场下的一群男生跟着起哄。
我望着台下林锐大口喝水的模样,他绝对看到我了,眼神却从未停留在我身上半秒。
“哎不是,你醋劲也忒大了,至于么?我看你跟白微微好像也没说过几句话,怎么就醋成这样。”
球赛结束后,赶走成羽后我等在换衣间门口,直到人都走完了,林锐还磨磨唧唧没出来。
我走到跟前,林锐说来也不矮到我鼻尖,少说也有183外表阳刚。可是他怎么能在男浴室洗澡呢。
怒火瞬间从胸口直冲大脑,“你在外面能不能注意点,这么多男人你怎么好意思跟他们一起洗澡。”
林锐忒在意自己身体异样,他不可能在外人面前洗澡,就连跟我在别墅,事后他洗澡也要反锁浴室门。
可是我就想羞辱他,他不知道自己有人了吗?还接其他女人给的水,到底有没有一点被包养的自觉。
林锐慢条斯理的收拾着手头上的换洗衣物,“我想怎么洗就怎么洗,我的身体是我自己的,我只是答应跟你睡,其他的你管不了,更没有资格管!”
我被他气的大脑发晕,用力攥紧他的手腕,“老子是你男人,以后不准在外面洗澡,更不准跟白微微说话!”
林锐双眸震动后质问道,“我们有接过吻么?我说是像热恋中的爱人一样亲密的接吻。”
“没有吧,你从始至终都喜欢女的,和我在一起只是一时新鲜。所有用不着故作情深,管天管地。”
听完他的话我大脑有一瞬间的宕机,他说的吻我们第一个晚上是没有,可是后来每次办事试图吻他,林锐和他的身体一样抗拒的厉害,渐渐的我以为他不喜欢。
出了保健室,林锐瞬间和我保持距离,看着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,有点滑稽又有点得意。
就能听到林锐的叫声,林锐在里面放不开只催促快点,紧咬着下唇浑身绷紧,双眼通红带着祈求。
暑假期间,林锐四处打工,我根本连个人影都没见到。我知道他的想法,他是孤儿无依无靠,只能自食其力打工攒钱交大学费用。
我放下手中的游戏,“是。待在我身边不好么?去打工能挣几个钱,你辛辛苦苦挣的钱都不够我一杯酒,你每天回来那么晚,手上都是茧子,你能不能对自己好点。”
“你他妈管我挣多少,我挣钱又不给你花,关你什么事。”说完,林锐甩门而去。
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颇为狼狈,脑袋里莫名回想林锐的话,他挣钱不给我花,那给哪个野男人花。
我烦躁的抽了一包又一包的烟,想想自己做的可能过分了,一个人凭自己能力自食其力讨生活,这值得尊敬的。
我开车去了林锐的村里,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泥地,我走到门口看见林锐在后院种菜。
我装作故意咳了咳,“那个,对不起,是我做的过分了。关于你兼职这件事我们可以商量,你可以出去兼职,一周必须留三天给我,晚上不准10点后回来。不准去酒吧工作,不准……”
我说了半天,林锐不为所动,随后缓缓地直起身来走到我跟前,“我们断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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